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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弘毓在翊坤宫为了愉贵妃香玉,大骂嘉贵妃金佳锦瑟,惩治了后宫许多排挤歧视愉贵妃的妃嫔,虽然嘉贵妃不敢反击,但是坐在长春仙馆的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却暗中命令内务府在冬天克扣了延禧宫的月银!
崇德二十一年,紫禁城,后宫夏末秋初,在过了一年被皇太后恶意克扣惩治与皇后檀香故意打压的日子后,愉贵妃香玉已经在延禧宫寝宫,每日都病恹恹的。
但是,愉贵妃的现实不像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妄想的那般,因为自己的打压而在后宫焦头烂额又垂头丧气,萎靡不振,让皇太后没有料到的是,愉贵妃虽然快四十了,但是身体仍然十分的坚韧,每日破晓,宫人们仍然可以在御花园看到愉贵妃练武和锻炼跑步的倩影。
“这个愉贵妃,这被皇太后暗暗打压了一年,仍然那么盛气凌人又不可一世!”嘉贵妃金佳锦瑟,在宫女鸢儿的搀扶下,穿着绿色苏绣菡萏缎子大氅,又云鬟叠翠,今日正巧在御花园步过,看见愉贵妃香玉正在练武,双臂柔荑横扫千军,分花拂柳,不由得脸上浮出轻蔑与淡漠的笑。
“主儿,我们害人,这一年全都是暗中借着皇后与懿妃忻妃,皇太后等人的名义,皇上虽然在后宫专宠愉贵妃,但是对这嫡母皇太后,心中亦特别的恐惧和忌惮,所以主儿只要暗中利用皇太后皇后为靠山,威胁恐吓愉贵妃,这个世间就没有人知晓,害死愉贵妃的真正凶手是我们!”鸢儿对嘉贵妃金佳锦瑟狡黠地谄笑道。
再说嘉贵妃金佳锦瑟被弘毓叱骂后,一年在景阳宫几乎闭门不出,暗中和皇太后联合,暗暗做着挂羊头卖狗肉的害人丑事,因为这次嘉贵妃与令贵妃的造谣害人行动十分隐蔽,所以弘毓没有嘉贵妃造谣的证据,让这个在后宫心狠手辣,蛇蝎心肠的毒妇到处搞风搞雨,横行霸道!
“大家看看,大家听听,这种女人,还贵妃?厚颜无耻,淫荡!”
“听说这个女人在延禧宫暗中养了面首,这个面首就是钱太医钱玉,五阿哥是愉贵妃与钱太医的私生子!”京城,街头巷尾,大街小巷,丑态百出,穷凶极恶的老太婆与一些地痞流氓,四处有恃无恐,无法无天地传播谣言,这些禽兽发出畜生一般的叫声,传播愉贵妃所谓的变态猥琐事迹,对那些路人滔滔不绝,把很多血口喷人与子虚乌有的谣言吹得有鼻子有眼。
因为这些流氓故意到处编造最下流最卑鄙歹毒的谣言,是暗中痴心妄想用最狠最重的侮辱重重地刺激愉贵妃香玉,所以造谣的奸细,彻底恬不知耻,不知廉耻,到处挑起冲突,暗中制造假象,有恃无恐地歪曲妖魔化愉贵妃,害愉贵妃身败名裂,名誉扫地!
“哈哈哈,终于给老娘得逞了,你的皇后姐姐呢?现在真的与你反目成仇了吧?”
“哈哈哈,不要脸,就是因为你不要脸,所以现在人尽皆知,没有人不知晓!看看,你现在都被千夫所指了,你这个蠢猪,还躲在延禧宫死猪不怕开水烫,皇上宠你,你以为就可以在后宫不可一世,目无下尘了吗?皇太后就一直跟着你,后宫的老婆子们,一直就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一直埋伏老外婆!”延禧宫外,看到今年立秋了,嘉贵妃与令贵妃趁机暗中指使奸细,对延禧宫倾巢出动,这些后宫人渣暗中埋伏在延禧宫外,对着寝宫破口大骂,而且从早到晚,千方百计,无所不用其极地羞辱愉贵妃香玉,十分卑劣阴险地暗中想把愉贵妃香玉逼疯。
京城,一些对愉贵妃切齿痛恨的皇亲国戚,因为愉贵妃香玉没有背景,在京城的娘家没有势力,所以许多亲贵朱门都敢在京城随心所欲地欺负侮辱愉贵妃香玉,这些皇亲国戚,斯文败类,公然煽动混乱与残酷的社会歧视,对愉贵妃和珂里叶特氏进行肆无忌惮地迫害,在各地制造舆论,公然丑化歪曲妖魔化愉贵妃香玉与五阿哥永琪军机大臣傅恒于敏中孙家金等人的形象。
在京城内外的八旗子弟圈与进士圈,文人圈中,歧视与丑化,残酷的集体凌霸,与一些小人故意不分青红皂白的歧视歪曲与鄙夷,对愉贵妃的偏见在社会的各个圈里若病毒一般穷凶极恶,如狼似虎地蔓延。
因为愉贵妃与她的娘家珂里叶特氏在京城没有背景,没有关系,所以没有人能瞧得起这个人,京城的八旗亲贵,皇亲国戚,贵族大家,全部都墙倒众人推,到处把嘉贵妃编造的所谓愉贵妃的变态事迹再以讹传讹,最后在各地越传越猥琐,越穿越丑,最后彻底把愉贵妃的形象和人格给破坏了。
“哈哈哈,又没有八旗贵族世家的背景,又没有势力,以为只凭着狐媚,皇上的宠爱,就可以盛气凌人,在后宫一手遮天?这个贱人真让本宫笑掉大牙了!对,搞臭她,搞死她!我们就暗中玩她,这个不要脸的活该,谁叫她没有人,没有背景,娘家那么穷,一个平民丫头是,也敢痴心妄想与八旗世家贵族小姐做朋友姐妹?真是螳臂当车!不要脸,自己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后宫的甬道,在今日拂晓,晨光熹微,日上三竿时,懿妃佟佳香草与忻妃方佳氏,看到愉贵妃香玉一脸郁郁不乐,垂头丧气地出来,两个婆娘就故意旁敲侧击,丑态百出地交头接耳,联袂献丑,对愉贵妃香玉冷嘲热讽。
“这些婆娘,主儿一出延禧宫,就故意在那装神弄鬼,出言不逊,这一个个小人得志,看皇太后暗中打压我们主儿,就见风使舵!”紫鹃杏眼圆睁,嘟着小嘴,对愉贵妃香玉气呼呼地说道。
“紫鹃,这些小人的丑态,我们自打进宫二十多年,不是一直看到吗?她们嘲笑就嘲笑,歧视就歧视吧。”愉贵妃香玉眉尖若蹙,罥烟眉蹙,对紫鹃粲然一笑道。
“皇太后对主儿,现在是一点也不公平,昔日先帝时!”月悠继续发泄道。
“月悠,本宫知道你是爆炭性子,我们在延禧宫忍大半年了,不用今日为了几个小人,就暴跳如雷的。”愉贵妃香玉对月悠意味深长说道。
“主儿,皇太后因为嘉贵妃是她的人,所以突然出山打压主儿,但是皇后呢?她是主儿的好姐妹,现在主儿在后宫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她却在翊坤宫坐观成败!”月悠嘟着小嘴道。
“檀香姐姐,这大半年,你真的相信了小人的挑唆了吗?”愉贵妃香玉秋波幽怨地盼兮眺望着御花园,落落寡欢道。
延禧宫的院子,皓月当空,月冷风清,夜凉如水,眺望窗外,残月落花烟重,突然,寝宫外大雨滂沱。
书房,又是一个冷雨敲窗一灯孤的夜,愉贵妃香玉一边看着紫鹃呈上延禧宫每月月银的账本,一边冷落凄楚,她突然觉得一种十分恐怖的绝望。
“把这些劳什子全部都搬进延禧宫!”就在这时,寝宫外传来了总管太监李盛的声音。
“李盛!”
“奴才给愉主儿请安,这些都是皇上吩咐奴才们小心送来的!”李盛见愉贵妃香玉出了寝宫,迅速眉飞色舞,喜气洋洋地向愉贵妃香玉打千道。
“李公公,起来,本宫这几个月都在后宫提倡节俭,这些金银,与这些琳琅满目的香炉,珊瑚屏风,百花盆景,本宫现在似乎全部都不需。”愉贵妃香玉迅速扶起李盛,对李盛婉转又百转千回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