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主儿,这是皇上的圣旨,奴才们今晚只负责把这些皇上赏的东西,送到延禧宫,若愉主儿对这些皇上赏赐的盆景珍宝全都不需,奴才也只有跪下叩首,劳愉主儿的驾,亲自去养心殿!”李盛眉开眼笑道。
“好,李公公,你回去禀告皇上,这些东西,本宫都收下了!”愉贵妃香玉粲然一笑道。
再说嘉贵妃金佳锦瑟,听了监视延禧宫的奴才禀告,不由得气急败坏,怒视着鸢儿与财宝等人,气得面色铁青。
“皇上暗暗送那个贱人东西,就是皇太后打压,对皇太后那么孝的皇上,仍然只宠爱愉贵妃一人,鸢儿,若是本宫留这个贱人性命,日后定是本宫在后宫的心腹大患,所以本宫冥思苦想,深思熟虑,咱们在后宫若免夜长梦多,就不如暗中一不做二不休,暗杀这个贱人!”懿妃与忻妃对嘉贵妃一脸唯命是从地目视着,嘉贵妃金佳锦瑟凶相毕露,对懿妃忻妃等人咆哮道。
翊坤宫,弘毓执着继后檀香的纤纤玉手,在院子遛弯,后宫的许多妃嫔都十分愕然,因为昔日的这般缠绵徘恻,如胶似漆又你侬我侬的场景,女主角都是愉贵妃香玉。
“令贵妃,这大半年,多谢你为本宫献的计,如若不是去年你送给本宫那暹罗的泰香,本宫就不能在几个月里,浑身生出了檀香,而且现在貌若韶华,让皇上对本宫这般的宠幸,现在本宫又有了身孕,虽然十六阿哥夭折了,但是本宫只要再诞下一皇子,这皇后之位就永远巩固了!”继后乌拉那拉檀香从去年到今年的美貌,竟若昔日韶华少女,面若桃花,腰如束素,而且墨云叠鬓,珠环翠绕,浑身萦绕檀香,又长袖青琚,令贵妃魏馨燕跟在继后身边,继后檀香就眉飞色舞又神采飞扬地对令贵妃笑道。
“皇后娘娘,嫔妾想,娘娘若要永远巩固皇上对娘娘的宠爱,就定要皇上对愉贵妃死心,嫔妾听说,虽然外面愉贵妃的谣言脍炙人口,但是这愉贵妃仍然是皇上唯一的心上人,皇上暗中一直与愉贵妃藕断丝连,所以皇后娘娘,我们要把这些谣言,全部传出宫外,一定要让全国人都认为皇上虐待折磨愉贵妃,都认为愉贵妃被毒打,人人都骂这个贱人,最后谣言人尽皆知,这事也就弄假成真,愉贵妃就永远在这个世界上没了!”蛇蝎心肠又不知廉耻的令贵妃魏馨燕狡狯地明眸一转,向继后檀香献了一条更毒的毒计!
“可是,这愉贵妃原来是本宫的好姐妹,本宫岂能这般对她心狠手辣?”继后檀香凤目一锁,瞥着令贵妃举棋不定道。
“皇后娘娘,愉贵妃在后宫得宠时,昔日又岂能为皇后娘娘?娘娘为了十二阿哥,也要对愉贵妃纯贵妃等人杀伐决断!”令贵妃怂恿道。
“好,魏馨燕,把这些谣言全都传出宫外,但是,本宫不想杀愉贵妃!”继后檀香绞尽脑汁后,终于对令贵妃淡漠地吩咐道。
京城,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因为令贵妃等人公然颠倒黑白,混交视听,混交是非,故意歪曲与丑化,煞费苦心地秘密掩盖弘毓与愉贵妃香玉一往情深,又比翼双飞,入木三分的爱情,下流卑鄙无耻地公然利用暗中泄露愉贵妃许多隐私,收买喉舌编造绯闻丑闻,挑拨朋友等没有廉耻,鲜廉寡耻,恬不知耻又下三滥的猥琐害人阴谋,残酷地迫害虐待愉贵妃香玉的精神。
但是,让纯贵妃苏云也没有想到的是,只一年,这种丧尽天良又丧心病狂,歇斯底里,惨绝人寰的造谣诋毁,与颠倒黑白,灭绝人性的滔天罪行,竟然暗中的罪魁祸首,是翊坤宫的继后乌拉那拉檀香!
“檀香,我们原来是风雨同舟的好姐妹,今日你亲自告诉本宫,这一年,你为何要暗中与令贵妃等小人串通一气,迫害香玉?”翊坤宫,皇后檀香正在乐不可支又笑逐颜开地与菡萏等人欢声笑语,突然,纯贵妃苏云勃然作色,怒发冲冠地冲进寝宫,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心直口快地大声质问道。
“苏云,本宫岂会害香玉妹妹?你这是从哪听到的小道消息?香玉在延禧宫不是一直平安吗?”皇后檀香,目视着怒火万丈的纯贵妃苏云,对苏云神情淡定地说道。
“皇后,你以为本宫不知晓真相?谁暗中把香玉的谣言在宫外传得铺天盖地?后宫若没有你皇后娘娘的答应,谁敢这么公然肆无忌惮地到处泄露延禧宫的隐私?谁敢故意混交视听,到处挂羊头卖狗肉,旁敲侧击?”苏云气得五内俱焚,对皇后檀香酣畅淋漓又义正辞严地大声质问道。
“苏云,本宫是没有法子帮助香玉,这都是香玉她自己的错,如若不是香玉自己不会做人,她怎么会让京城的皇亲国戚,八旗亲贵,甚至各地的贵族都人尽皆知,歧视鄙夷?现在连那些百姓平民,都瞧不起这个蠢女人,苏云,愉贵妃大势已去,我们都没有法子救她,现在为了保住我们姐妹的名誉和荣华富贵,我们只有也跟着落井下石,这个社会,只有因势利导,才能继续活下去!”继后檀香装作一脸苦口婆心地劝纯贵妃苏云道。
“厚颜无耻,禽兽不如!乌拉那拉檀香,你就是昔日本宫与香玉妹妹在后宫认识的檀香姐姐吗?那时你为了香玉,在后宫那般的侠肝义胆,但是现在,对我们的妹妹,你却?本宫没有想到,原来二十多年的好姐妹,最后为了皇上的宠爱,为了你的皇后之位,为了荣华富贵,竟然自相残杀!”纯贵妃苏云泪眼迷离地怒视着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痛不欲生,伤心欲绝地叱骂道。
翊坤宫,似乎已经孑然一身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郁郁寡欢地一个人站在寝宫里。
永寿宫,弘毓来寝宫给皇太后钮祜禄蘅芜请安,蘅芜凤目一弯,凝视着皇帝弘毓,突然询问:“皇帝,哀家虽然不是你的亲生额娘,但是这二十多年,皇帝对哀家不断的仁孝,让这天下人全都对皇帝赞不绝口,哀家知道,皇帝在宫里是真心孝顺哀家,也是给这天下人大清国,公然作则!”
“是,皇额娘,儿臣这二十几年,后宫的事,全都对皇额娘唯命是从,如若不是皇额娘一直反对,儿臣可能早册立愉贵妃为皇后了。”弘毓向皇太后钮祜禄蘅芜拱手道。
“皇帝,哀家这二十几年不是想故意棒打鸳鸯,哀家全都是为皇帝你与大清皇朝的祖宗社稷着想,愉贵妃昔日做过先帝后妃的事,虽然只有哀家与几个人知晓,但是这些秘密若暗中泄露出去,皇帝你这二十几年呕心沥血与励精图治的明君名誉,就可以突然身败名裂,各地的汉人,也会到处大肆辱骂嘲讽我爱新觉罗,哀家这二十几年打压愉贵妃的原因,就是这一个!”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对弘毓苦口婆心,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皇额娘,这些,儿臣都心知肚明,但是,儿臣以后希望皇额娘,不要因为昔日的一些私仇,故意打压排挤迫害愉贵妃香玉,否则,儿臣日后可能有一日,突然把皇额娘不是儿臣亲生额娘这个秘密与一些钮祜禄氏暗中心术不正的事公然昭告天下!”弘毓目视着皇太后钮祜禄蘅芜,龙目圆睁,面色铁青,对皇太后钮祜禄蘅芜酣畅淋漓地厉声说道。
“皇帝,哀家今日真没有料到,你竟然敢为了那个女人,威胁哀家!”钮祜禄蘅芜也气得浑身颤抖,目视着弘毓,凤目圆睁!
“皇额娘,儿臣这二十几年,就是全都为了这个女人,皇额娘这几十年在后宫秘密做的恶贯满盈的事,自己应该全心知肚明,这民间的谚语说,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所以儿臣在永寿宫,再一次劝皇额娘,这个世间,永远都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以后请皇额娘自己在皇宫里,好自为之!”弘毓凝视着皇太后蘅芜,竟然脸没有一点高兴与怒的表情,向蘅芜叩首后,就在总管太监李盛与宫女荣儿的搀扶下,扬长而去。
延禧宫,夜,愉贵妃香玉在书房的窗棂眺望着御花园万春亭外的烟花流彩,罥烟眉颦,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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