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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白青陷入思考，过了一会他接过花。
“谢谢。”
“嘿嘿，不用谢。”
漱白青道完谢看向后面那只青蛙皮套人，之前他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漱玉子？”
青蛙人一愣，歪头表示自己的疑问。
漱白青还以为真是自己猜错了，果然第一感觉不可信。
事实上，漱玉子疑问的是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不对啊，自己明明包裹得密不透风，怎么他一瞬间就猜出来了？
漱白青道歉:“抱歉，我以为你是的我妹妹。”
季明月说道:“说起来，我好像还从来没有见过你妹妹，什么时候让我见一见？”
“改天有空吧，她最近在外面玩。”
“哦，这样啊。”
季明月拉上漱白青的手离开，这一瞬间，他又僵硬住了，但很快试图恢复过来。
季明月看到他还想挣脱自己，脸色一变:“漱白青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啊，我是和你打赌失败了才当你一晚上舔狗的，你信不信我揍你？”
漱白青汗毛一立，他妹以前说揍他只是说着玩的，但这个女人真揍啊。
不过他毕竟也是个冷静的人，开始讲道理:“首先，你现在的身份依然是我的舔狗，今晚都是，所以不应该用这个语气跟我说话。其次，你知道的，我害怕和你身体接...诶诶诶，你别动手啊，这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呢。”
漱玉子和顾墨两个看着他俩的互动，一脸懵逼。
“这俩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不是说她的身份是舔狗吗？怎么还打起人了？”
“不知道，要不咱俩也试试？”
顾墨好奇:“怎么试？”
“你来当我今晚的舔狗，我给你奖励。”
“什么奖励？”
“今晚帮我洗脚。”
顾墨头也不回离开了。
“诶，跑什么嘛，不当就不当嘛。”
他们继续卖气球，任重而道远啊，进货的时候进多了，到现在还没结束。
走着走着顾墨发现旁边的人又消失了。
他习惯了，这一次是在套圈摊上发现的。
摊位中间是一只会躲来躲去的大白鹅，漱玉子正在不断尝试套中它。
“要不，你放弃？”
“不行，我不会那么轻易承认失败。再来二十块钱！”
顾墨跟他一起分担压力，两人套了半天都没成功，不过还是有好消息的，有一个圈飞太远砸到了一包薯片。
漱玉子恶狠狠拆开包装，把薯片从大嘴巴位置塞进去，再用自己的小嘴巴嚼着。
“顾墨，我严重怀疑那只鹅是机器做的，能够轻松躲开一切攻击。”
“应该不是吧，但毕竟人家也是个老员工了，做事专业一点也很正常。”
接下来的时间里，顾墨继续自己的售卖大业，漱玉子时不时搞个失踪，基本整个广场的小吃摊都被她光顾一遍了。
这一次她回来的时候恰好看到两个女大学生买完气球之后准备和顾墨合一张影，顾墨摆手拒绝，漱玉子三步合两步飞奔上来。
这辈子没见她跑这么快过。
“我来和你们合影。”
一听是个女声，她俩明白这是人家女朋友找上来了。
略带尴尬地拍了张照讪讪离开。
漱玉子用沾着辣椒油的青蛙手拍了拍顾墨的肩膀，充满赞许地说道:“不错，我对你的反应很满意。”
在他们没注意到的角落处，两个人正在偷窥着他俩。
没错，正是漱白青和季明月。
季明月总感觉漱白青光凭感觉得到的结论不太靠谱。
“你确定这是你妹和她的男朋友。”
“绝对是的，我的感觉从来不会出错。”
“那你的感觉告诉你她男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