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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恒宇握着云芜腰肢的手指收紧了一瞬，他轻轻“嗯”了一声。
他是很久前就认识云芜了，不，应该说那时候她还不叫云芜，只是这小王八蛋消失了几年，摇身一变就成了云家大小姐兼好友的未婚妻。
薄情寡义得让人有些心寒。
这个答案并不让人意外，云芜“哦”了一声就是全部的反应了。
顾恒宇一肚子的话，都被她“哦”没了，目光有些难以言说。
云芜不明所以，“你怎么了？”
顾恒宇说：“我没想到知道我早就认识你，你的态度会这么……稀疏平常。”
他盯着云芜，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不同，但什么都没有。
云芜被他看得莫名心虚，“我不记得自己见过你，所以我想你可能是在某场宴会上你与我有一面之缘，又或许曾在哪里不咸不淡的打过招呼，可无论哪种，都过去了。”反正我也不记得你。
“都过去了？”顾恒宇咬着这几个字，突然就放开了云芜。
车灯没开，仅凭透进来的路灯，不足以看清顾恒宇的脸色。
云芜却能清晰的察觉到顾恒宇情绪不太好。
因为她说不记得他？
她有些莫名，心中却陡然生出一些空落落的感觉，让她觉得心烦意乱。
头又有隐隐作痛的趋势，云芜下意识的往身上摸去，才发现出来得急，并没有把她的烟带出来。
“找什么？”顾恒宇问。
云芜停了手，“没事，就是突然觉得头有点沉，可能是车里太闷了，你把后窗也开了开。”
顾恒宇开了窗，又递过来自己的烟和打火机，“抽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