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芜愣了下后,摇头,“你的烟不行。”
“只抽固定牌子的?”
“那倒不是,我那烟不是普通烟,加了点别的成分,能缓解我的头疼。”
“还有这种烟?”顾恒宇危险地眯起眼睛,有些怀疑,“你抽多久了?”
“好几年了,我有段时间头疼难忍,但我的胃不好,吃药副作用大,医生就给我介绍了这种烟,确实有点上瘾,但对身体伤害不大。”
顾恒宇想了想,问:“是那个叫做时筠的医生给你介绍的?”
“你怎么知道?”云芜诧异。
“他不是你的主治医生?”
“不是,但也差不多。”
顾恒宇忆起那个对他有莫名敌意的年轻医生,眉头皱了皱。
云芜不想多谈这些往事,话题一转,“我说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吗?”
她掏出手机给顾恒宇看上面的时间,“还差五分钟就十二点了,我要刷牙洗脸卸妆洗澡,至少一点才能上床睡觉。而明天早上六点半我就要起床化妆上班,算起来只有不到六个小时的休息,顾总,公司规定里没有不让员工睡觉这一条吧?”
“……”
顾恒宇抬指按着额头,有些无奈,“没有。”
他探身开了门锁,率先下车,手自然而然地挡在车门顶部,“下来吧,我送你回去。”
云芜下车,说:“就几步路我自己走过去就好了。”
话刚说完,一件带着温度的外套就罩在她的身上,“作为男人,三更半夜让女士单独回家是会被谴责的。”
云芜愣了愣,这句话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